第(2/3)页 即便自己不重视这件事儿,依着乔尚书在朝堂之上的反应,不把李应江送到黄泉也不会善罢甘休。 鹤砚礼随口又道:“前去国寺都是上香祈福之人,为何不等着初一十五去?” 乔挽颜没说话,许久都没有发出声音。 鹤砚礼似有疑惑,回首看向她。视线相对,他看见乔挽颜晦涩难言的神情。 那种神情他说不明白,但却能感受到一抹悲伤。 过了片刻,乔挽颜依旧没有移开视线,浅声开口,“避开初一十五,国寺的人会少很多。我只是想要去看看,你当时在国寺修行三年住的地方。” 清风吹来,廊下檐角铜铃轻响,震碎了满院月光。 余音回响,不断敲击着鹤砚礼的心脏。 鹤砚礼骤然转过身背对着不再看她,心湖溢动,明知是假的依旧平静不下来。 乔挽颜饶有兴致的看着他的背影,点到为止没有过于刻意的提及过往。 虽然事实并非那样,但谁又能剖出自己的心来看看,自己去国寺到底是想要做什么? 乔挽颜起身走到不远处早就准备好的桌案前,墨萧立即小跑了过去磨墨。 她手执毛笔,笔尖落在砚台上泛着幽光的墨汁里。另一只手轻拢住袖子,露出小半截白璧无瑕的小臂。 乔挽颜写字很好看,从小别的孩童在玩乐的时候,她在学习琴棋书画、诗书辞赋、点茶插花。 不是乔尚书和金氏逼着她学,而是她自己感兴趣。 但针织女红这些,乔尚书强硬的不准她学。 眼下虽然只是一纸供词,但却成就一幅最自然的水墨写意。 不是供词,更像是大气磅礴的诗词。 落笔而成,乔挽颜抬头看着远处的鹤砚礼,“供词写完,王爷看看是否可行?若是可行,臣女便先回去了。” 墨萧将供词呈到了鹤砚礼的面前,见者鹤砚礼微微颔首才将一纸供词收好。 墨萧双腿飞快的跑进了屋内将供词放下之后又跑了出来,“二小姐,夜已黑了我家王爷心里定然是不放心的,属下来送您回去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