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静心:“我进入这间房间之前安安好好,今日一早太医给我诊过脉,脉象也如常并无不妥。你离开之后我毒发身亡,你当如何脱身?” 就知道她是诡计多端的坏女人,自己怎么能不防备呢? 毒药就连太医院院首都没诊出来,所以他日日都会找太医诊脉,让所有人都知道自己身体健康。 是以自己毒发之前见过谁,谁最有嫌疑。 乔挽颜温声道:“我只是和静心住持开个玩笑,你瞧瞧你,这么紧张做什么?” 静心:“既然是开玩笑,那你定然知道我找你做什么,也会提前有所准备。” “所以,解药呢?” 乔挽颜面不改色,“解药在尚书府,我来的匆忙宫人催的又急,我便没来的及拿。” 静心收回视线有些无力,“骗子,你当我会信不成?你别告诉我解药还没有做,再没有解药我真的会毒发。” 静心的声音很虚弱,有气无力。气血翻涌,又是一口黑血吐了出来。 “再等等,我回去给你拿解药。” 静心阻止,“让你的婢女去,你留下。你若不应,我现在就喊人进来。这种画面你就是有一百张嘴都说不清楚。” 乔挽颜生平最讨厌被人一而再再而三的威胁,缓步走到他的面前单手掐着他的脸颊迫使他看向自己。 “我们两个弱女子,有何动机下毒杀你?” “如此明目张胆,谁会相信我会如此癫狂?” “我又没疯,你除了一张嘴也没有证据,如何攀咬我?” 那日京外,他既然没有跟天枢营说起自己,如今什么证据都没有又凭什么指控自己? 就是闹到三法司去,没有证据也休想定自己的罪! 静心握住她掐着自己脸的手腕,视线相对擦出近乎实质的火花,却没有一丁点温度。 窗外柳树随风晃动,从窗户折射进来的影子明明暗暗,更添几分阴翳森然。 “不对吧,怎么会没有动机呢?” 乔挽颜眉梢微挑,等着他那张嘴能说出什么能威胁住自己的话,但神情很不屑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