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温暖的手掌,对上她微微寒凉的腹部,自然是很舒适。 安馥珮头疼的是,这么会伺候女人的男人,也很容易花心啊。 “你怎么那么懂?”安馥珮嘟哝着,一点都不高兴。 泽王笑道:“当然是本王练过的。” “啊?”安馥珮竟没想到泽王说得如此坦然,转身双手勾住泽王的脖子,醋意满满道:“你怎么练的?在谁身上练的?” 泽王一愣,眼前模模糊糊闪过一些画面,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子,手捂着腹部,痛得在床上打滚,满头的冷汗。而他,却小小的,只有七八岁的样子,站在床边看她,手足无措。 渐渐的,记忆中的女子,跟眼前的安馥珮重叠。 “我不管,”安馥珮水润的杏眼眯起,“你要是用这一招勾引别的女子,我就阉了你!” 泽王把安馥珮抱得更紧一些,让她微冷的腹部贴着自己温暖的身子,“那要是别的女子勾引本王呢?” 安馥珮警惕地看着泽王。 泽王双目含情地看她,“毕竟本王长得好看,还钱多,喜欢本王的女子太多。” 安馥珮咬了咬牙,“那我就刮花你的脸,把你的银子全倒入大海。” 泽王意外地没有再跟安馥珮斗嘴,只笑意淡淡说了一个字,“好。” 二人在床上躺了一会儿,到傍晚的时候,吃了晚膳,泽王吩咐小二打了热水,给安馥珮泡了脚。 此时没有婢女,许多事,少不得泽王亲自动手了。 安馥珮有时候真怀疑,这真的是大越国风流富贵闲王爷? 总而言之,安馥珮觉得没错,泽王伺候起她来,比婢女伺候要妥贴多了。 因为安馥珮身子不爽,次日便起得迟了一些,泽王叫了一辆马车,让安馥珮可以舒舒服服地坐在马车里面,免得吹冷风。 这样子走着,约莫走了七八日。 说起来,他们走的速度也不算太慢,但还没有到达京城,而且越走,只觉得天气越热。 这时候本应该是秋冬之交,安馥珮从浔阳出发的时候,已经穿上了棉袄,到了此时,棉袄穿着已经太热了,只消穿两件薄薄的秋衣即可。 安馥珮觉得奇怪,去年蔡思源赴考的时候,她也是去过京城的,同样是秋天,天气没有那么热啊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