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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怎么会？”

    “这世间，没有不老不死的人，我虽有青春驻颜术，但却没有长生不死术，我的虚灵之所以存在着，也不过是因为执念于没有人得到逆天诀的传承。

    如今，你了了我的心愿，我随时都可以死，消失不消失对于我来说，已经没什么了。”

    “不知道我可不可以保护她？”云夜皇出声。

    天机老人笑了，“你完全可以，但是——这是一件很危险的事，要想抵抗星象之力不伤害到清浅，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。”

    “前辈放心，有我在，绝对不会让星象之力伤她分毫。”

    不大的声音，像是做着最重要的承诺。

    “云夜皇，你没必要为了我以身犯险。”

    “除了你，没有谁值得我以身犯险。”

    也就只有你，值得我这么做了。

    如果说爱一个人，值不值得，其实就爱这件事而言，本身就没有值不值得那一说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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