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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还真不知羞耻呢！”凯斯鄙夷了一声，“没有杀过人？你的异形杀死了人算不算是你的责任？”

    “的确是我的责任，但这是我的异形做的，我并没有亲自上手！”楼络依旧在狡辩着。

    “你口口声声说你的异形，难道它们杀人的时候不是你指派的？你说你自己没有上手，这只不过是借口罢了，你手上沾染的鲜血，并不比你的异形少！”凯斯大声说着，一点点地冲击着楼络的内心，“你一直再说虚伪，确实，我觉得你的所作所为真的虚伪至极。你觉得，你指派你的手下杀人，就不算你动手杀人了？我知道你来自于文明社会，我不信一个文明社会里，买凶杀人、雇凶杀人、教唆杀人不算犯法！”

    凯斯直视着楼洛的眼睛，这个动作让楼洛有些害怕，他知道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，他其实心底里早就质问过自己，这些所作所为真的不算是在杀人吗？而答案，不言而喻。

    实际上凯斯确实是在帮助楼洛化解心魔，一个出身文明世界的普通人，是很难做出杀人这种极端的事情的。尽管工作原因让他不得不面对这样的事情，但是从内心而言，对于杀人，还是有抵触心理的。

    “谢谢。”

    过了许久，似乎是觉得自己想明白了，也可能是楼洛真的确实想明白了，他朝凯斯点了点头，眼神中充满了真挚：“我回去了，我知道自己究竟该做些什么了！”

    有些时候，只有自己经历了，才懂得如何做。

    那些倒在地上的丧尸、研究所里死去的两名科学家、被自己最后一战波及的普通人，倒地的巨人、匍匐的狼人、在自己的计谋中被火龙暴乱杀死的巫师……自己间接杀的人，真的从来都没有少过！

    喉咙间感觉有什么东西哽住了一下，胃里吃下去的饭菜想要吐出来。说出来有些可笑，仅仅是回想了一下，楼洛就差点被自己卑劣的杀人手段给逼得反胃！

    原来，自己还真是若不经风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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