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众人脸色剧变。 房中忽然多出女子、男子,鬼迷心窍下和对方交(和谐)合,这样的传说,在鹿鹤沟从来就不少,其结果大多不外乎“被迷者心肝被掏空”、“第二日看时,床上只剩一具人干”。 徐文山能够活着坐在这里,已经实在是万幸。 徐文山终于发现事情有些不对,支支吾吾地说:“昨天……我房里有个女子,我……我以为是父亲给我安排的……” 徐长水站起来说:“胡说八道!我哪会招呼不打就安排女子?” 这话一出,徐文山顿时觉得更加疑云密布,他问道:“那父亲昨天你为什么用奇怪的眼神看我?” 徐长水气得胡子都歪了:“我昨天何时用奇怪的眼神看过你?” “那昨天为何又要做一大桌子腰子、韭菜?” 这回却是管食物的二姨娘说话了:“昨天张屠户杀了两口猪,得了不少下水,我便要了些腰花回。” 三姨娘此时忽然插了句嘴:“昨天晚上老爷刚好要陪二姨娘。文山,那韭菜腰花可不是为你准备的。” 原来不是为徐文山准备的,却是为老头子准备的。徐文山顿时哭笑不得,只怪自己自作多情了。 三姨娘的话暗里自然是指出二姨娘以公肥私,以职务之便为自己多谋得雨露滋润,这话在座的诸位如何听不出来?都在座位上吃吃地笑,二姨娘顿时大赧,狠狠地瞪了三姨娘一眼。 虽然有外人再场,不过徐长水不以为忤,他老而弥坚,反而暗暗挺起了胸。 徐文山的阿妈终于看不下去了,轻轻咳嗽两声,示意玩闹到此为止,那些姨娘们才歇下来。主母的威严还是有作用的。 道士摆摆手,示意接下来继续问正事,又问徐文山:“你昨天和那女子做什么了?” “我不记得了,只记得最后我们一起睡觉了。” “那今天呢?那女子何处去了?” “我……也不知道。”徐文山说,“我什么都不记得了。” 第(1/3)页